她的鼻尖刚好撞上
男人的气息凝滞一瞬。
贺禹州握住她的胳膊,“南漾,起来。”
南漾不仅不听话,还伸出手指在撞到自己的东西上戳了一下,“好软。”
贺禹州:“”
他用了力气,提起南漾。
南漾却是双腿一跨,坐在了贺禹州的腿上,她坐的靠前,贺禹州目光深深。
她带着酒气儿的呼吸,炽热的,扑洒在贺禹州的面上。
贺禹州一手捏住她纤长的小脖颈,向后挪了下,“南漾,别惹火”
是警告的味道。
南漾眯着眼睛,醉眼朦胧的看他,“惹火是这样吗”
她手指向下探去
随着她手指的把握,她的耳边,骤然传来男人低沉的闷哼,南漾得意的打了个酒嗝,灵活的手指躲开了他的隔壁,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钻了进去。
贺禹州掐灭了手上的烟蒂。
随手一丢。
他掐着南漾的软腰把人丢在了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沉迷的她,动作慢条斯理的解着自己的衣扣。
分明,他的西装裤已经绷得很紧,甚至铺开了一丝褶皱。
他回来是打算教训教训南漾的。
可是万万不是这样的教训。
这是南漾自找的。
醉的跟只跳脚的兔子一样,还不忘记勾引他。
贺禹州很快把衣服留在了地毯上,他上床后,轻而易举的剥下了南漾的家居服。
她全身的皮肤都和小脸一样,白皙细腻,绕是从小拿珍珠粉养起来的,都不如她。
她赤诚呈现在昏暗的暖黄色灯光下,胸口莹白,双腿修长笔直,侧躺着,身子软软的流向一侧,两端仿佛不对称。
她醉着酒,没轻没重,在他身上留下了不少的痕迹。
他刚开始也只是浅浅的弄了弄,似乎只是为了报复那句「好软」,直至身上的牙印疼了,他才蹙眉给了她个教训。
她哭的湿了枕头。
刚开始大声骂他,后面小声骂他,最后浑身轻颤紧缩、哼哼唧唧也没忘了骂他
清晨。
晨光微明,金乌从地平线升起,薄光穿透云层,撒下第一道光。
南漾筋疲力尽的爬起来,看到坐在黑沙发上的男人不苟言笑,黑眸深邃的盯着自己。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痕迹,像是被施暴了一样,青紫交加,“你怎么在”
贺禹州眉头轻挑,目光森冷异常,“怎么你以为昨夜你把楚千帆勾到手了”
南漾:“”
她的意思是说,他不应该去陪温妍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贺禹州就是有病。
别人是被害妄想症。
贺禹州就是被绿妄想症
南漾扁了扁嘴,干脆不理他,穿好衣服,肚子饿得不得了,想要去吃酒店自助。
却在路过男人身边的时候,被男人拉住手腕。
贺禹州沉声说道,“温妍想要见你。”
南漾提了口气,“你想让我去见她”
贺禹州反问,“否则我在这里等你醒过来,是想要再做一次”
南漾:“”
她不想去见温妍,“我怕我说错话。”
贺禹州低笑,拉着她的手腕用力,南漾被迫坐在他的腿上。
贺禹州攥起她的小下巴,“南老师怎么会说错话哪怕只是为了你父亲。”
他拿爸爸的病来威胁她
南漾心脏难受,她忍着难过说道,“你已经答应我了,贺禹州,你不能说话不算数。”
贺禹州反问她,“我有跟你签过什么协议吗还是你有录音我的口头约定二十三岁的大姑娘了,又不是十六岁的小女孩,做事怎么这样天真”
南漾死死的盯着他,眼睛酸楚,“贺禹州,你真卑鄙”
贺禹州看着她,声音波澜不惊,“你不卑鄙你不卑鄙你会故意让温妍误会和我上床的是别人你不卑鄙你千里迢迢跑过来算计我贺太太,你说我们夫妻俩,谁卑鄙的更胜一筹”
南漾想要打他,结果双手被他反握在身后。
他捏捏南漾气怒到变形的小脸,“别闹了,你去见温妍一面儿,好好说话,薄云城一周之内会出现在你面前。”
南漾不争气的动心了,现在对她来说,没什么比爸爸的手术更重要。
哪怕让她用命来换,她都毫不犹豫。
所以,自尊算得了什么
她红着眼眶点点头,“好,我去。”
贺禹州抬着她的下巴,认真的睨着她的眼睛,“眼红什么我逼你了吗”
南漾咬了咬腮帮。
贺禹州扯了扯唇角,轻轻哼了一声,“看过温妍就乖乖回去,陆川给你买了机票。”
他说完,才放开南漾。
南漾迫不及待向外走,她一秒钟都不想单独和他待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