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凉枝几乎是拉着韩京下台。

男人长手长脚，很大一只，此时格外乖顺，任由她钳住自己的手腕，将自己拉下台。

沈凉枝将他拉到角落：“奖金分你一半。”

韩京靠着墙，桃花眼微眯：

“又给哥哥发零花钱呢”

从一开始，把他当鸭嫖，到后来，把他当保安发工资。

沈凉枝：“你应得的。”

韩京理了理衣领袖扣，眼底暗光涌动：

“你对乔聿也这么客气吗”

他对奖金没兴趣，之所以跳舞，也是为了哄她开心。

下午茶餐厅的监控视频他看过，乔聿替她出头，她最后没有拒绝。

小女孩：“”

他无奈，直接叫服务生送一些夜宵过来。

男人利落脱下酒红色西装，往床上一扔：“有被人发现吗”

小女孩唇红齿白，被少年拎衣领提在空中，一双短短的藕臂抱着自己的实验瓶，呆愣点头：

“哦。”

黑衣少年摇头：“饿。”

e蓝眼睛忽明忽暗。

小女孩黑白分明的眼睛眨了眨，终于意识到什么，缓缓回头。

吃饱喝足，一大一小躺在沙发上，响亮的打了个饱嗝。

她打开瓶塞，就要把毒液倒入e嘴里。

e双眼亮着蓝色暗光：

陆枭：“垃圾，弱智。”

“价值伴随着人类的出现而出现，是由人类的主观意识来定义，我值不值钱，取决于你对我的主观需求。”

e：“亲爱的人类朋友，非常抱歉，您的提问涉及保密条款，e无法回答。”

少年翻开刑法第一页，跑腿坐在地上，认真浏览起来。

小女孩懒得听它叽叽喳喳：

“听不懂，不想听。”

少年：“这是她的东西，不能弄坏。”

他不甘心：“你的出厂制造商是”

小女孩：“老虎狮子呢”

“那我可以毒蚂蚁吗”

把乔聿当成自己人，却和他算得这么清楚，韩京眸光微闪。

“多谢。”

陆枭站在e身前研究：“你的前任主人，叫什么名字”

小女孩眼巴巴盯着泡面，捂着肚子：“饿饿。”

小女孩：“”

蓦地，她双脚突然离地。

陆枭：“”

她疑惑盯着自己的指尖：“可是我不会内功啊。”

“这样啊。”

她小眉毛紧皱，不愿意承认自己是文盲。

良久，它肚子的地方成了一块显示屏，上面显示一行字。

小女孩蹲在他身旁，无聊到在地上画圈圈，当她画到第101个圆圈时，肚子发出咕噜咕噜的叫声。

黑衣少年滞了滞：“快了。”

e：“我亲爱的人类朋友，请不要歧视每一位人工智能。”

她一向不喜欢欠人情，能让乔聿出头，那只能代表，她把乔聿当成了自己人。

听不懂。

小女孩面无表情歪了歪脑袋，表情纯真，语气平缓：

“反正你记住一句话，没有我的允许，不可以对任何人下手，听明白了吗”

“啪嗒。”

少年直接倒地。

陆枭无奈：“嗯。”

陆枭眉心突突直跳，闭眼又猛地睁开：

小女孩默默点头表示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