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对方代表着朝鲜总督斋藤实前来关注,何锐只是告诉对方,“我们这边刚开始修建,工地都没划分好,修建完毕更是几年后的事情。在过程中再进行沟通吧。而且我方的工程建设是由麻省理工大学毕业的水利专家卢道明先生负责,我认为他一定会充分考虑到朝鲜边境地区的用水需求。请回去告诉斋藤总督,在水利这种高度专业化的工程商,我们必须相信专家。”
试着小林旬想过各种可能得到的回答,却没想到何锐居然把话扯到了专家身上,登时就愣了愣。不过小林旬也没有迟疑太久,他几乎是立刻反应过来,“请问阁下,我们能否派遣日本专家前来与卢道明阁下讨论呢”
何锐面露笑意,“我们欢迎日本专家前来参与水利项目的设计和讨论。这种工作需要的是更多专业人士的参与,有了专业的建议,才有专业的水利设施。”
小林旬并没有因为何锐的表态而高兴,反倒更紧张起来。大人物们,尤其是何锐这样的大人物岂是好想与的。他们越是客气,就越是危险。
果然,何锐继续说道:“不过救灾如救火,讨论归讨论,水利项目已经要开始了。请回去告知斋藤阁下,我们也需要向东北人民有所交代。”
小林旬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改变不了何锐的决定,只能礼貌的应了一声。
送走了日本驻朝鲜总督斋藤实派来的使者,何锐有些不解。为何连斋藤实这个驻朝鲜总督都派来了人,何锐认为应该更快就有反应的关东州却毫无反应。
关于粮食出口关税增加一倍的事情,一部分是针对高尔察克,另外一部分就是针对关东州。关东州位于辽东半岛的南端,北边是受灾的辽宁省南部,南边是受灾的山东半岛。根据情报,关东州的粮食就从南北这两个地区购买,现在山东地区粮价暴涨,何锐再把粮价增加一倍,关东州粮价涨三倍都不稀奇。
可关东州到现在都没反应,着实有些奇怪。难道关东州这次准备从日本本土进口粮食,向关东州本地居民提供粮食么
何锐没想到,自己其实是误解了。关东州此时没动静,很大原因是何锐的老师,上一任日本陆军大学校长河合操中将正在赴任的路上,关东州此时正处于一个权力过度期,两位关东军司令都不在关东州。
这两位关东军司令此时也没有到关东州主持局面的打算,他们都在东北总参谋部参加最新战争进程的讨论。
俄国战败了。
1920年0日,俄军的哥萨克人越过维斯瓦河,企图在主力从东面展开进攻时从西面攻占华沙。3日,俄军的初次攻势被击退。波兰第一军团抵挡了向华沙的直接进攻,又阻止了向拉济明的进攻。
苏军总司令图哈切夫斯基认为一切按自己计划进行,但波兰方面已经破译苏军的无线电通信,使图哈切夫斯基跌进毕苏斯基及其参谋长罗萨东斯基tadeski布下的圈套。在北面,苏军越过维斯瓦河后,正进入一个波军兵力薄弱的真空地带。在将会决定战争胜负的华沙南面,图哈切夫斯基只部署少量兵力去据守连接西北方面军与西南方面军的中间地区。另外,布琼尼的第一骑兵集团军在利沃夫受阻。
在一日之内,苏军朝华沙及莫德林的推进停止,随后变成撤退。第五军团以闪电般的行动驱赶筋疲力尽的苏军。波军在一天内前进30公里,把苏军在北方的包抄攻势瓦解。到了6日,毕苏斯基指挥后备军全面投入反攻。波军贯彻了毕氏的计划,从南面出击,找到敌军方面军之间的巨大缺口。
波军两支部队继续向北追击,到达图哈切夫斯基部的后方,8日把其大部份部队包围。
在同一天,远在明斯克的图哈切夫斯基终于明白苏军已经大败,下令他的余部后撤及重新整编,可是前方不是太迟才收到命令就是根本收不到命令。在前线中央的苏军陷入一片混乱。图哈切夫斯基下令全军向布格河撤退,可那时他根本无法与大部份在华沙附近的主力部队联络,所有计划因为通讯问题而变得乱七八糟。苏军没有秩序地后撤,各个师陷入恐慌及瓦解。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