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最初竟然都没说话,何锐吃了一阵后笑道:“现在新的办公大楼已经开始修建,到时候食堂会更好。”
听了这话,郑四郎勉强答道:“主席,军委会在新的大楼办公么”
何锐解释道:“军委有军委的办公地,我说的是政府大楼。党委和政府在一个办公地。”
郑四郎很想笑出声,然而嘴角动了动,却笑不出来。就在此时,一位记录员突然捂着脸哭了出来。
何锐叹道:“又不是遇到什么大事,哭什么。”
然而一桌人却都没有笑容,赵天麟摘下眼镜,用手绢擦了擦眼眶,准备带上眼镜,却停下动作又擦了起来。
另外一位记录员眼含热泪,“主席,我们上学之时每谈到国家遭受的屈辱,就痛心疾首。只觉得生不如死。和我同学在北洋大学堂上学之时,看到了主席孤身前往关东总督府,谈判中就让日本退兵的新闻,就决定毕业后追随主席。现在现在亲眼见到收复中东路,在外交会面中让英国公使退让,我我高兴”
说到这里,翻译已经再说不下去,捂着脸哭出声来。
何锐叹息一声,心中感慨。人说喜极而泣,果然如此。从40年到现在已经过去了77年,中国每战必败。尤其是最近二十几年,遭受了太多沉重的打击。
哪怕是何锐现在所做的这点完全是顺水推舟,以及利用对方准备不充足完成的外交小成果,已经让这些大学毕业的同志们激动到哭泣。
最后何锐说道:“人说三人同心其利断金,我们东北已经有两千万的同胞,大家一起进步,中国一定有救。”
说完,何锐端起酒杯,对赵天麟说道:“赵兄,两年前我们在天津分别之时,我记得你问我,能否或者看到中国复兴的一天。我那时候就说,我们一定能在年轻的时候看到。今日的胜利不过是小小胜利,以后有更多艰苦的工作等着我们,赵兄可有决心走下去”
赵天麟想都没想,大声说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请”
说完,赵天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两位国立北洋大学堂今年毕业的青年学生也端起酒杯,“主席,我等心情与赵校长一样,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等几人喝了酒,郑四郎才端起酒杯,起身走到何锐面前。何锐站起身来,就听郑四郎沉声说道:“主席,我只请求一事,多安排任务给我,看着乘风他们尽力,我急”
何锐又给自己倒上一杯,“不用急,很快”
碰杯后,两人都一饮而尽。何锐让大家坐下,“要不了多久,日本就会派人前来,俄国、英法同样会派人前来。那时候我就不太想见他们,得同志们面对这些局面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