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拧着果篮和各种营养品,手里还抱着一大束粉色玫瑰,敲门进来后,就恭恭敬敬的叫道,“郁老师,您好点了吗”
看到自己带出来的学员,郁舒很是高兴,整个面部表情都鲜活起来,“呀,子期你怎么来了”
周子期自顾自的把带来的东西放在一旁,双手把鲜花送到了郁舒面前,“本来应该早点来看望郁老师的,可因为制作方有不少工作耽误了,到现在才抽出时间来,实在不好意思了郁老师。”
“你跟我客气什么”郁舒开心的接过那束玫瑰,还高兴的凑近嗅了一下说,“你怎么知道我喜欢粉色玫瑰的”
“之前看过您的一些采访了解到的。”周子期解释了一下。
“你有心了”郁舒的开心都写在脸上,末了还不忘扫了一样伫立在一旁有些碍眼的男人。
好似在说,这才是探望病人该有的态度
不像有的人,怎么好意思空着手来的
“子期,你快坐呀。”郁舒热情的招呼着周子期,“总决赛那天真的很抱歉,差点因为我耽误到了比赛,还好你不负众望拿下了总冠军。”
周子期赶紧摆手,“不不不,郁老师,您千万不要这么说如果不是您细心的教导我,我也不会拿到这么好的成绩,这些都是您的功劳”
“你别谦虚,在我眼里你就是最好的就像我当初从人群中一眼就选中了你一样”郁舒对周子期是纯纯的欣赏。
可她那种欣喜的眼神看得一旁的封尽臣很不爽
之前对万寒烟和颜悦色也就算了,毕竟万寒烟是个女的,他可以不计较
怎么现在对别的男人也这这幅表情
“子期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呀”郁舒像前辈关心晚辈那样,询问起他对事业的规划。
周子期也和她聊了一下,“公司那边打算趁着夺冠的这一波热度,帮我接几个商业活动。”
“能理解,公司也要挣钱的嘛,毕竟他们前期在你身上投资了那么多,但我还是建议你不要过度的商业化,艺人对于公司而言,只是一个他们花钱包装出来的产品,很多时候容易被眼前的利益影响,你自己还得有点主见才行。”郁舒友情提示了一下。
周子期是个聪明人,他也打心眼里敬重郁舒这个老师,自然也能把她的话听进去,便乖乖的点了个头说,“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我最近有努力的在接洽一个歌舞剧项目,就是想用自己的专业来说话。”
“这个方向挺好的,不过这一行水挺深的,要做好背调。”
“我知道了。”周子期下意识的坐直了身子,对郁舒表达完感谢之后,又有些紧张的看了看一旁的封尽臣。
其实从进病房到现在,他就感觉到了一股很强势的威压。
这股威压便是来自眼前这个男人
因为自己性格腼腆的原因,他没好问起这男人的身份。
而郁舒也没主动介绍,所以他只能礼貌性的跟对方点了个头。
谁知那男人只是冷冷的扫了他一眼,就移开了视线。
周子期却没来由的紧张,他吞了吞口水,颇有种自己有些多余的感觉。
“那个郁老师,您好好养病,回头我再来看望您。”周子期说话都结巴起来。
“好的,那我就不送你了。”郁舒也知道周子期现阶段是很繁忙的。
能抽空来看自己,已然是最大的诚意了。
“不用送不用送,您好好养病,早点养好身体才是。”周子期又对郁舒表达了一番自己的感激之情,“我还指望着以后能和郁老师有更好的合作呢。”
“会有的”郁舒信誓旦旦的道。
周子期这才跟郁舒道别离开,出了病房,他长吁了一口气,总觉得那男人太强势,强势到让人心里生畏。
就是不知道那男人是郁老师的谁
因为周子期来探望自己的缘故,郁舒心情大好,抱着那一大束粉色玫瑰欣赏了好一会儿,才寻思着找个花瓶把花插上,这样能多欣赏几天。
可她的腿被牵引器固定着呢,根本下不了床,陪护也出去了,不知道何时才会回来。
护士这个点也在忙着巡房,顾不上她这儿。
病房里唯一能指使的人,就只剩下封尽臣了。
她看了看怀里娇艳欲滴的花,又看了看旁边那个全程冷着一张脸的狗男人,心里忍不住权衡一番。
三更明天再继续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