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一听,脸色当即就变了。
“开什么玩笑”
“这还是因为对方只知道他是卧底,不知道他是你的儿子。要是知道是你的儿子,事情肯定会更加麻烦棘手”
住户随即开口。
“我已经想办法在运作了。如果一切顺利的话,十来年也能出来”
“别说十年了,一年我也等不了。我们得想办法救人”
房间内瞬间安静了下来。住户也不吭声了。一脸难为情的表情。
许久之后。老人跳转话题。
“我听说,他当时本来能从地道跑掉的,但是地下室入口被人突然炸掉了。”
“是有这么回事。”
“是天虎城的人干的吗”
“根据我这么长时间的打探,不是”
“那是警巡干的”
“这个不好说。毕竟我身份特殊,不好太多插手。我能躲过那一劫,也得感谢白辉征咬住了口,没有把我供出来”
老者低头不语,沉思片刻。
“突然把地下室入口炸毁,那就说明,他们知道我们在地下室有暗道,不让我们往地下室跑”
“炸毁地下室的人还不是警巡。如果是警巡的话,大可不必如此还能是谁”
“这件事情我已经想了几个月了,都没有任何头绪,按理说,咱们的地下室暗道,只有我和白辉征知道。就连咱们其他兄弟都不知道。怎么可能会暴露”
“警巡肯定是不知道的,这都几个月了,也没有人对地下室进行过任何搜查
老者眉头紧锁,顺势点着一支烟。
“这件事情可太有意思了。那到底是谁好好地炸的我们的地道呢,炸完了之后还能消失得无影无踪我们之间什么仇怨要如此加害于我们”
老者是白辉征的父亲,叫白生瑞,是天虎城附近一支非常有名的霸客势力“逆天”的二把手。这白生瑞也不是普通人。
虽然是域外人,但十一岁就入行当霸客,直到现在
在霸客圈内,也算是一号人物
关于逆天与天虎城之间的恩怨,由来已久。双方一个是兵,一个是贼,本来就
有本质矛盾。逆天四处打家劫舍,烧杀抢掠。滥杀无辜
谁的东西都敢抢,天虎城也不惯着那天虎城自然不会放过他们
这些年,天虎城曾经数次出重兵剿灭逆天,但都被逆天躲了过去。
虽然躲过去了,但在这个过程中,也付出了不少代价。
致使双方矛盾越来越深
最近的一次围剿行动在一年前
那会儿刘天虎意外摸到了逆天藏匿的大概区域
于是暗中联合包括冲天炮在内的多股村镇势力。组建了一支规模庞大的武装力量共同剿匪
他们从不同的区域出发,围剿逆天
等着逆天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陷入了重重包围之中
这一战,若非关键时刻其他几支霸客势力出手相救逆天就得被全歼
尽管最后逃过一劫也算彻底伤了元气消失了整整一年
至于白辉征,他在很多年前,就已经潜伏进入了天虎城,卧底天虎城为逆天提供所需情报这么多年一直安然无恙这一次出事儿,也纯属是巧合
逆天经过这一年的休养生息,已经恢复了不少。
他们决定要好好的报复天虎城
这次他们直接把目标对准了天虎城的高官,还有刘天虎的家人
为此他们已经计划了数个月。基本上已经具备了动手的条件
结果就在这关键时刻任爽他们血洗虫镇,引发了冲天炮的愤怒不满与警觉
毕竟任爽这伙人战斗力极强别说在虫镇了,就算是在天虎城,想要搞点事情出来。也是没问题的。而且既然敢对冲天炮下手,那就是压根没有把刘天虎当回事,也可能会对刘天虎他们下手
正是因为如此,包括刘天虎以及手下所有高官在内,都加强了各自的安防体系。天虎城也加强了防御体系。这就是使得逆天之前所有的一切计划都白搭了。必须要重新制定全盘计划
这还不是最关键的。最关键的是刘天虎通过这个事情展开了对于域外人的大搜查。本来是奔着任爽他们这批人去的。没成想最后没有挖出来任爽他们不说,却意外的挖出来了逆天的人,并且顺藤摸瓜。摸到了这里,使得白辉征也浮出水面所以才会发生后面的事情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