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大哥,我要是真的拿你当傻子涮,我为什么不跑呢我还过来找你干嘛”
王枭这番话,确实也没毛病,欧阳元翰当即不吭声了。
“放心吧,欧阳大哥,我乌木这辈子都没有做过坑害兄弟的事情,我既然敢这么做,那就一定会有一个交代,绝对不能为难你分毫”
欧阳元翰属于那种典型的军人性格,吃软不吃硬,王枭这么一说,他反而还有些不好意思了,思索片刻。
“你还想怎么交代啊大少爷和二少爷,还可能会听你的交代吗我已经接到要斩首你的命令了。”
他掏出手枪,摆放到了王枭的面前。
“兄弟,这件事情你别怪我,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路都是你自己走出来的。”
王枭不紧不慢地看了眼手枪。
“欧阳大哥,您是大少爷的嫡系,对吧”
欧阳元翰是不可能违抗大少爷的命令的,他现在认为,王枭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所以说,对待王枭也比较坦诚,他点了点头。
“那我能不能和欧阳大哥好好喝顿酒,好好聊聊天,放心,最后绝不为难你”
欧阳元翰拍了拍手,瞬间功夫,几道小菜以及欧阳元翰上次没有舍得喝的那瓶洋酒,全都拿了上来,他还主动给王枭倒了杯酒。
“喝吧”
看着欧阳元翰这个样子,王枭对他的印象,也好了不少。
“据我所知,大少爷和二少爷的生母,这些年身体状态,一直不太好。对吧”
欧阳元翰听到这,当即精神了不少,关于这件事情,说是秘密,也是秘密,说不是秘密,那也不是秘密,毕竟很多人都清楚这件事。他认真地点了点头。
王枭继续道。
“那她现在的病况,你还了解吗是已经恢复好了,还是说,依旧是从前那样。”
王枭之所以问这些,自然是带着自己的目的去的。他需要调查窃贼的身份,但是也不能明着来,所以只能如此。
欧阳元翰皱起眉头,沉思了片刻。
“你能不能告诉我,你问这些,是想要干嘛”
“如果她还没有恢复好,我或许有办法能帮她恢复。如果她已经恢复好了,那就当我什么都没有说”
“乌木,这种事情可不是开玩笑的。”
“你见过拿自己性命开玩笑的人吗”
两个人互相对视片刻,欧阳元翰下定决心。
“是这样的,关于大少爷母亲的病情,一直是个忌讳,我们平时从来不提也很少能见到,所以对于她现在的病情,我是真的不了解,你这样,我马上给大少爷去个电话,你从这里等着我”
“就算是他母亲病情已经康复了,那我也想见他一面。麻烦您帮我争取个机会。”
王枭简单明了。
“我还有其他筹码和他谈,听听也没有什么损失对吧”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