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咱俩,哪儿都一样,随便吃一口,喝点聊聊天就行”
王键培从车里拿了一瓶老酒,两人来到了距离警安局不远的一处路边摊。
几个下酒小菜,两人开始撸串,说说笑笑,互相试探。
酒过中旬,王键培岔开话题。
“这酒喝着怎么样”
“偶像,实话实说,虽然没啥名气,但是是真好喝啊”
“我家以前开酒厂的,这是我小时候家里的酒,到现在,不说有五十年,也有四十年了,纯粮食酿造的。”
“呵家伙,我说这么好喝呢。”
王枭又“喝”了一大口。
“偶像今天晚上来找我,肯定不会是单纯的喝酒吧。”
“那自然不会,我是找你来算账的。”
“算账算什么帐啊”
“你前几天,再绣识大酒店楼下,砸了几辆车。还记着呢吗”
“那不是砸车,是我抓捕嫌疑人的时候,怀疑他们车上有作案工具,所以要检查,结果没想到车上什么都没有”
“你砸的是他们的车吗”
“当然了是了啊,李如毅亲自指认的,这还能错吗”
王键培举起酒杯,笑呵呵的和王枭碰杯,跳过话题。
“你和孟敬认识的时间不长吧”
“肯定不长啊,我来绣识区警安局才多久啊”
“那有些事情,我就真的搞不明白了。你能不能给我解释解释”
“偶像,您请讲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俩既然认识没多久,那自然不会有太深厚的感情可是你为了他还真的挺豁得出去的又帮他看守照顾爷爷奶奶,又不顾危险暴力抓捕李如毅震慑蔡刚下属,又砸车向我示威。按照常理,这有点解释不通啊”
王枭微微一笑,正要开口,王键培打断了王枭。
“你想要说什么我都知道,无非就是接到线报等等,省省劲儿,听我说”
王键培继续道。
“你这么做的唯一原因,就是为了帮助孟敬与其他绝对无关”
“我当了一辈子的警巡,破获大案要案无数,我还是心理学博士,犯罪学博士。”
“通过综合所有的线索分析,唯一能解释你言行的理由只有一个”
“那就是孟敬帮了你忙,你对孟敬心存愧疚,所以才会如此帮他”
“你和孟敬认识没多久,共事时间也不多,那他到底帮了你什么忙,能让你如此帮他。”
说到这,王键培微微一笑。
“在警安局内,端掉蔡刚整个团伙的人,不是孟敬,是你乌木”
“你和这蔡刚之间,到底是有什么深仇大恨你要把人家整个团伙一窝端呢”
“你胆子也是真的够大的,你不知道蔡刚身后站着谁呢吗”
王枭内心“咯噔”的就是一声,归结到底,还是小看这王键培了。
怪不得从自己砸了他车以后,这么长时间他都没有任何反应与动静,闹了半天,他是真的一点都没有闲着。也真够沉得住气的。
“偶像,饭能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
“你这么大一顶帽子扣在我身上,会要人命的”
王键培掏出一份文件资料,摆放在王枭的面前。
“我找人调查过,当初是你下令把蔡刚所有团伙骨干,都带到审讯室的”
“这里有警安局内被刻意损毁的事发当天的监控录像”
“我通过关系,找了数名工程师,也紧紧恢复了一部分。”
“不过这一部分,恰好就是你与孟敬前后进出审讯室的那一部分。”
“你从审讯室出来没有一分钟,孟敬就进去了”
王枭打开文件夹,看着里面的文件。
“就这些,就能表明人是我杀的吗”
王键培“呵呵”的笑了笑。
“你理解错了我让你看这张照片的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照片内你穿的这身衣服在哪儿,你还记着呢吗”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