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我大孙子这么孝顺啊知道爹爹咳嗽,给爹爹捶背了。”陈氏乐开了花道,扫了一眼行宫方向道,“难怪了,这么点儿钱,啥也干不了。”
“不说了,喝水,喝水。”齐夭夭端起茶盏哆了两口道。
一下子都端着茶盏喝水,冬冬停下了手不乐意了,“怎么不说了”
“你知道我们在说什么呀”沈舟横伸手将他拉过来坐在身旁,充满兴味的双眸看着他说道。
“知道,贪”冬冬仰着纯真的小脸看着他说道。
沈舟横和齐夭夭两人四目相对,相视一眼,以后真不能在他面前聊这些事。
“来,喝水。”沈舟横端起茶盏,将茶盖倒放在桌上,喂儿子喝水。
陈氏放下手中的茶盏,看着自家儿子催促道,“继续说呀”
“哦我们出城的路上遇见小偷了。”沈舟横琥珀色的瞳仁看着他们说道。文網
“谁这么大胆,敢偷你们的东西。”陈氏惊呼一声道。
“是我没说清楚,是看见小偷偷人家的东西,被抓住了,求饶,辩称自己有八十岁卧病在床的母亲。在场的人纷纷慷慨解囊。”沈舟横简单的叙述道。
“这世上还是好人多。”陈氏黑白分明的双眸看着他们高兴地说道。
这话怎么听着耳熟,怎么都喜欢用
齐夭夭食指蹭蹭鼻尖道,“冬冬他爹还没说完呢”
“被人给拆穿了,给胖揍了一顿,送到官府了。”沈舟横笑着说道。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