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驴啊我画给你。”齐夭夭拍拍他的小屁股道,“去给我拿来眉笔。”
“哎”冬冬脆生生地应道,站起来走道窗台前,拿着眉笔过来,将笔尖对准自己,笔尾递给了齐夭夭。
“呀”陈氏看着大孙子的递笔的姿势眼底闪过一丝惊讶道,“儿媳妇看见了吗”
“看见了。”齐夭夭如珠似玉的双眸看着她笑道,“您教的吗”
“没有,我没教过他。”陈氏赶紧摇头道。
“我也没教过,那看来是耳濡目染的原因了。”齐夭夭目光温柔地看着自家儿子道,“难怪人家说父母是最好的老师。”
“只一次不准的。”陈氏充满兴味的双眸看着她说道,“要不在试试。”
“要试的话,得我们经常递来递去的东西,才能让他看到正确的姿势。”齐夭夭沉吟了片刻看着她说道,“我们常递的东西是剪刀、针线”
齐夭夭的话没说完,陈氏慌忙说道,“不行,不行,这太危险别伤着我大孙子了,以后在看呗”
“娘亲,娘亲,驴、驴”冬冬扯着她的袖子着急地说道。
“好马上给你画。”齐夭夭拿着眉笔在图画本上,画了一头小毛驴,“呶这就是驴。”
冬冬从另一个图画本里找出了马,“很像耶”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