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忘了”沈舟横猛地急刹车别过脸,不敢与齐夭夭对视,微微摇头道,“没什么”感觉这脸颊火辣辣的。
“你这分明就有什么”齐夭夭板着脸看着他说道,“快说什么事让你一惊一乍的。”
“真没什么”沈舟横定了定心神看着她说道。
“说不说,不说的话,我可要上刑了。”齐夭夭伸出双手做出了个挠痒痒的动作,看着他道。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有点儿担心”沈舟横低垂着头不好意思地说道,“担心鹿鸣这洞房花烛夜。”
“呃”齐夭夭轻抚额头不自在地说道,“昨儿晚上你没有跟鹿鸣说道、说道吗”
“这个怎么开得了口。”沈舟横低垂着头细弱蚊声地说道。
“你们男人在一起耍黄腔的时候,对女儿家评头论足的时候,可没说开不了口。”齐夭夭没好气地看着他说道,“声音大的很,恨不得举着大喇叭嚷嚷的人尽皆知。女人的多寡来彰显自己男人的魅力。”
“没有,我可没有。”沈舟横直起身子义正言辞地说道,“我怎么可能那么下流呢”
“对对对,那不能叫下流,下流是粗鄙之人才干的。对才子来说,应该是风流,风流。”齐夭夭轻哼一声看着他阴阳怪气说道,“人不风流枉少年嘛”
沈舟横闻言动了动双唇,最后紧闭嘴巴,直勾勾地看着她。
“你怎么不辩驳呢”齐夭夭好奇地看着他问道。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