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公里,这对齐夭夭来说轻松的很开车半个小时就到了。
真是从前车马慢,慢啊
“不太远”陈氏眼睛瞪的溜圆看着齐夭夭说道,“那也得走上一天吧”
“这个你决定吧”齐夭夭是真的没有办法,猛地杏眼圆睁看着沈舟横说道,“咱们这里,有没有去南邑的货车啊”
“咦这倒是个办法,休沐的时候趁他们拉货的车。”沈舟横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说道,“回头我问问。”
“休沐你好不容易休息、休息,这下子时间又被占了。”陈氏心疼地看着儿子说道。
“没事。”沈舟横温润如玉的双眸看着她们暖暖的一笑道,“病人我都登记了,没多少。”
“他们能等吗救人如救火。”齐夭夭担心地看着他问道。
“他们大都是慢性病,不急在这一会儿。”沈舟横深邃清澈的双眸看着她们说道。
“慢性病可不太好治。”齐夭夭闻言轻蹙着眉头说道。
“看过再说,实在不行了,减轻一下他们的痛苦。”沈舟横深邃的双眸看着她们说道。
“那去吧”陈氏清明的双眸看着他说道。
“只是去隔壁县,你们别担心。”沈舟横转过头就看着夭夭拉着冬冬走到树下,让儿子蹲下来。
“现在把尿方便多了啊”沈舟横笑着说道。
“你还是得看着冬冬,不然只顾着玩儿,就会尿的顺着裤子流的。”陈氏目光温柔地看着冲颠颠儿跑过来的大孙子道,一把将扑到自己怀里的他抱住了。
“他自己还不行。”陈氏将他抱到了腿上坐着,“一眼看不住就捣蛋,家里的东西能让他祸害个遍。”
“我说这圆桌上,梳妆台上的东西咋都没了。”沈舟横哭笑不得地看着她们说道。
“都束之高阁了。”陈氏笑着说道,温柔地看着自家大孙子道,“小捣蛋。”
“揉眼睛了,看来困了,给我吧”齐夭夭站起来走过去将儿子抱在怀里,“我哄他睡觉。”
陈氏看着儿媳妇抱着大孙子走了,回头看向儿子道,“横儿你呢要不在去睡会儿。”文網
“不了,我去前衙看看,这么久没回来,肯定积攒了不少的公务。”沈舟横站起来端起了托盘道。
“你干啥”陈氏瞪着他手里的托盘道。
“送厨房啊顺手的事。”沈舟横轻松地说道。
“这用你送吗”陈氏陡然拔高声音道,跺着脚道,“你气死我了。”
“这有啥的。”沈舟横看着着急地她忙道,“您送,您送。”小声地念叨,“这值当的吗”
“值当非常值当。”陈氏严肃地看着他说道,“你是男人,又是县太爷。”
“好好好。”沈舟横指指前衙道,“我走了。”
“回来,回来,你不换上官服,穿着这个去前衙啊”陈氏上下打量着他身上穿的短褐道。
“哦哦”沈舟横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颠颠儿地朝院子里跑去。
再出来一身的七品官服,朝前衙走去。
沈舟横忙了几天处理了不在这些日子的公务,春耕浇地时,又跟门神似的杵在水道上,保证地每亩都浇到。
利用休沐时间,坐着平邑县拉货的车去南邑县看诊。
日子忙碌而充实,“嘶嘶”周斯年挑开帘子探着脑袋看向房间的莫雁行。
“你这鬼鬼祟祟的干什么”莫雁行闻声抬起头来看着他说道。
“什么叫鬼鬼祟祟啊”周斯年跨过门槛走了进来道。
“你来干什么现在可不是休息时间。”莫雁行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周斯年道。
“县衙里太安静了,人都不在。”周斯年轻笑一声道。
“县太爷在水道上呢这其他人也都在田间地头。”莫雁行给了他一个你懂的眼神。
“嘁这献殷勤有什么用小吏而已,还指望高升呢”周斯年直接翻了个白眼道,毫不避讳道,“没有经过正经的科举,这辈子就这样了。”
“你这人说的咱好像这仕途上有前途似的。”莫雁行毫不客气地戳穿道。
“所以啊仕途无望,还是银子最贴心。”周斯年闻言直言不讳。
“你这家大业大的,还缺银子啊”莫雁行好笑地看着他说道。
“缺”周斯年心疼地说道,“眼看着这银子从眼前飞走,你不心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