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夭夭更想盖上玻璃,可没有啊想也是白想,杏核眼滴溜溜一转道,“简单用黑布,黑布还吸热呢下雨天换上木盖子。就是清洗也方便。”望了下四周的房子道,“可惜都是瓦房,有坡度的。”
“这简单,在这儿一角用木头,搭个一人多高的架子好了。”沈舟横指着靠墙的角落道。
“木头架子,我怕它的承受不了浴桶的加上水的重量。”齐夭夭有些担心地说道。
“放心吧我会计算着,就是放两个浴桶都会没事的。”沈舟横拍着胸脯大包大揽道,这点儿小事又不是多难的,还能做不好。
“咱家没钱”齐夭夭又无比担心地说道。
沈舟横带着厚厚茧子的大手揉揉她的脑袋道,“这个用不了多少钱的,我去衙门的库房找找看有没有木料。即便请人来帮忙的话,请人家吃顿好的就好。乡下窜忙的不都这样。”
“那我进山”
齐夭夭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沈舟横给打断了,结结巴巴地说道,“你别想,这大着肚子,你还想去打猎,不行,绝对不行。”
“你日日给我把脉,我这身体好不好你会不知道”齐夭夭退后一步与他平视道。
“那也不行。”沈舟横态度坚决地看着她说道。
一说不中,二说不行,说什么都没用。
“我去东湖里多抓些鱼好了,你说的铁锅炖鱼,配上白面馍馍,在买一坛酒,齐活了。”沈舟横澄净透亮的双眸看着她说道。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