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齐夭夭微微回头看着她问道。
“我看这野花好漂亮。”陈氏食指点了一圈各色的野花道。
“怎么了”齐夭夭疑惑地看着她说道,“您想采些回家插花妆点家里吗”
陈氏诧异地看着她说道,“你是女人吧”
“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齐夭夭食指顶了顶草帽檐露出圆溜溜的杏眸看着她问道。
“这女人家哪有不爱花啊草啊的。”陈氏食指点点自己的脑袋道,“你看你这头上啥都没有。”
“哦”齐夭夭闻言一笑道,“这不是戴着草帽吗不方便戴金簪、步摇,回家在戴。”
“这花可以簪在草帽上吗”陈氏看着她光秃秃的草帽道,兴奋地说道,“也可以编个花环戴在帽子顶上。”
“呃这个我不会编。”齐夭夭抿了抿唇看着她说道。
“我来编,很快的。”陈氏双眸放光跃跃欲试道。
齐夭夭大亮的天空,太阳还没有出来,今儿有人作陪,不怕时间太晚了。
“您编吧”齐夭夭明媚的双眸看着她说道,“我在四周看看有没有意外的收获。”
“什么收获”陈氏闻言笑意盈盈的看着她说道。
“这野花这么多,不知道有没有蜂巢。”齐夭夭亮晶晶的眼睛看着她说道。
“蜂蜜”陈氏眼睛瞬间点亮看着她说道。
“这得找找,不知道咱们运气如何”齐夭夭搓搓双手期待地看着她说道。
“这个就是找到了蜂巢,你会割蜂蜜吗”陈氏忽然想起来看着她说道,“咱们总不能把蜂巢给人家连锅端吧蜜蜂辛辛苦苦筑的。”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