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家为什么不能读书认字,凭什么只有男的可以,男的可以考科举。”齐夭夭怒气冲冲地说道,“女人在男人们的眼里是什么小时候是丫头,当牛做马伺候全家人,长大了是卖出去给哥哥、弟弟娶媳妇的彩礼。成亲后是任劳任怨,是那蒙着眼的拉磨的驴,背着磨盘不停的转,一眼望到头的一辈子。”
“这”沈舟横看着盛怒中的齐夭夭直觉还是默不作声的好。
“作为男人享受了种种的特权,天潢贵胄不用说了。就连穷困的庄稼汉,人家都可以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女人连出门的自由都没有。”齐夭夭没好气地看着他说道。
“想出门,我回来了,我领你出去。”沈舟横自觉地说道。
“真是鸡同鸭讲。”齐夭夭给气的闭上眼睛,“我说的是我想出去吗我说的是女人地位低贱如草。”
“也有高贵的女人啊”沈舟横苍白无力的辩解道。
“那是女人堂堂正正靠自己的实力获得的地位吗那是依附于男人,伏低做小,才获得的相对于高于其他女性的地位。是男人给的地位,离开了男人啥也不是。”齐夭夭情绪激动地站起来道,“女人在男人眼里是什么即便是妻子那也是附属品,房间内一件物品。不管她的出身有多高,才华有多出众。想打就打,想卖就卖,如货品一样。”
平复了下情绪又道,“就如洪氏一样,为家里奉献了一切,那是应该的。可到头来,丈夫要将他送人,儿女们居然来了句夫为妻纲。那可是亲生的,你不执行丈夫的命令,连亲生孩子都觉得她对不起这个家,而看不起洪氏。”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