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接触文聘,就会暴露他的行踪,也会暴露他的势力。除此外,刘表的人也不断的侵蚀官府,一切也在有序的推进中。
再有两三年,刘表绝对能完成。
以刘表的判断,陆玄虽然回了南京,可是陆玄习惯了征战,习惯了开疆拓土,紧跟着就会继续对外征战的,因为外面的世界太大。
陆玄的目光,早就不在国内,刘表就可以继续悄悄的发展。未来他的根基夯实,可以让二儿子刘琮来接管。
刘琦已经废了,靠不住。
可是,刘琮可以培养。
一代代的培养下去,未来的刘家一定能在全方位的暗中掌控荆州。未来陆玄死了,谁知道后世的情况呢他埋下了一颗种子,未来能否发芽,刘表就不去考虑了。
至少目前,一切发展态势良好。
在刘表期许着未来的时候,忽然就传出消息,陆玄回国后直接去了徐州,大力整顿军队经商的事,直接处死了曹豹,把徐州刺史吕岱贬官。jujiáy
刘表得到消息,整个人有些失神。
陆玄的处置非常重。
徐州都拨乱反正,接下来荆州肯定无法避免的。所以,刘表已经在琢磨着,该怎么调整这个事,避开陆玄的针对,避免自己的利益受损。
在刘表思考的时候,一阵脚步声传来,侍从进入,禀报道:“家主,军中送来的消息,是习渊安排人送来的。”
刘表接过书信查看。
书信的内容不复杂,是文聘下令军队戒备,且禁止军聘去建议吕蒙要封锁襄阳城,捉拿所有经商的军、官、商等人员,要重新拨乱反正。
这是最基本的消息。
单纯这样的消息,刘表的内心掀不起什么浪花,因为他已经预见到了。书信的最末尾,说陆玄已经在来荆州的路上,就要抵达荆州。
刘表看到后,顿时紧张了起来。
一旦陆玄来了,以陆玄的手段,肯定会彻底拔除军队经商的一切人员,他这两年的付出都没了。纵然刘表要隐藏自己,也非常的困难。
除非,刘表撇下一切,立刻离开。
可是,刘表却不愿意。
费了一年多两年的功夫,才有现在的根基,才有现在的力量。张允和习渊是他的人,连带着魏延这个普通人出身的将领身边也有他的人。
他已经要慢慢的架空吕蒙,让刺史府的人都为他所用。
刘表不愿意放下这一切。
当初在南京城,刘表劝陆玄采取禅位的方式登基称帝,他如果没有遭到陆玄的呵斥和针对,或许还没有这么多的想法。发生了当初的事情,刘表心中就留了疙瘩。
当初有多么的狼狈,内心就有多么的憋屈。
所以,他不愿意。
刘表站起身来回踱步,脸上神情也跟着发生变化,从惶恐、严肃,转化为森冷、桀骜,到最后充斥着杀意。
“陆玄,我掌握军队,可以直接架空吕蒙。文聘去了刺史府,和吕蒙一起,我就可以调动兵力,把他们都一网打尽,全部控制在军中。”
“等你陆玄来襄阳城,我来个瓮中捉鳖,乱刀杀了你。”
“陆玄死了,曹操、刘璋这些人都在,大明朝还有一大批的骄兵悍将,大明朝必定崩溃。只要我能熬过第一波的威胁,大明就乱了,就能火中取栗。”
“虽然有很大的风险,可事已至此,老夫别无选择。就算老夫现在放下所有的一切,张允、习渊这些人,也会把老夫供出来的。”
“我只能出手”
刘表喃喃自语着,浑浊的眼神愈发明亮,更透出了炽热的杀意。
他不断的给自己鼓劲儿,愈发笃定。
这是机会。
不容错过的机会。
也是别无选择的机会。
刘表明知道危险,他也愿意试一试,刘表很快就下了决定,立刻撰写书信安排人送出,要交给习渊和张允。
刘表安排后,也迅速行动。
他在荆州的这一年多,也不单纯是隐藏在背后,自身募集了一些私兵,麾下养着几百人的,随时能做一些常人办不到的事情。
刘表把书信送走,没过多久,就传来张允和习渊胁迫魏延投降,且军队朝刺史府去的消息。
刘表心中迫切,不再等待,也带着人朝刺史府的方向去。
接下来,他要控制刺史府。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