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上,有一位知名的全球华夏国粹推广大使。
嗯,就是姜文。
他凭借一己之力,让无数老外熟练掌握“牛逼”等词。
实际上,有些人英语渣得要命,自称一个单词都记不住,但背地里绝对能熟练掌握诸如fuck等词句。
同理,很多华夏话,其实在国外也很出圈。
这里头,其实打游戏的玩家起到了很重要的作用。
华夏人遍布全球,别说国服了,什么服没有华夏玩家啊
像托尼这种,要在演唱会现场学“”的,只能说游戏打得少了。
而对他来说,骆墨的这首natura,实在是太嗨了,太爽了。
更离谱的是,他已经完全回忆不起来,自己听了好几遍的末日使徒2的主题曲natura,究竟是啥调调了。
没办法,骆墨的这首歌,太勐了,太硬了。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这种级别的你都感受过了,他那种级别的,你还能有感觉
说真的,很多人之所以喜欢来现场看演唱会,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喜欢那种全场大合唱的感觉。
但是,骆墨虽然唱的是新歌,全场也没人跟着唱,可那气氛还是直接到顶了
酣畅淋漓听他唱这首歌真的有酣畅淋漓之感
natura的伴奏里,是有玻璃碎开的声音的。
这首歌也确确实实的给人这种感觉。
碎都给我碎掉文網
一曲终了,现场的尖叫声无比可怕。
很多外国听众前面还有点没融入气氛呢,现在也一个个跟着大喊大叫,逐渐疯狂
或许,这便是音乐的魅力吧。
而且说真的,骆墨在唱这首歌前,公然向末日使徒开炮,其实也不算什么。
欧美娱乐圈很闹腾的,比国内闹得多。
什么离谱的事情,他们没见过,什么瓜他们没吃过
顶级明星夫妇离婚,对簿公堂时,还曝出女方在床上拉屎呢
女方说这是狗大便,男方表示家里的狗拉不出这么多
只不过,大家真没想到,骆墨向末日使徒开炮,扔出来的是这种级别的炮弹。
这可不是听个响儿,是真的大爆炸啊
像曾瑞这些华夏观众,突然心里有一种很庆幸的感觉。
“骆墨唱英文歌了”
“而且这首歌感觉会火”
“要是在国外大火了,就会有更多的外国人加入到抢票的队伍了”
“还好还好,还好我票抢的早”
他妈的,一天天都在嚷嚷着叫别人赶紧脱粉,拉高我的抢票概率。
结果,咱们这边人没劝退几个,他那边跑到海外来拉新了
入坑新人肯定会变多的。
难搞哦。
舞台上,骆墨放下麦克风,拿起脚边的矿泉水,咕噜咕噜的勐灌了几口。
看着他喝了三分之一的水瓶,内场区还有人大喊:“洒我洒我”
不少歌手在演唱会现场,会拿水瓶洒水,特别是一些说唱歌手们,这事儿经常干。
只不过,有的人洒得好,洒得帅,现场气氛也会好很多。
有的人洒得那叫一个烂,没有那种水花飞溅的感觉,更像是随机挑选一名幸运观众头顶浇花。
骆墨笑着放下水瓶,道:“别了,等会还要喝的。”
他扭头向着舞台侧面道:“感谢一下我现场乐队的默契配合,刚刚这首歌,其实很吃鼓组的。”
舞台侧面的灯光亮起,大家这才开清楚那些人的脸。
很快,现场就响起了尖叫声。
“小余小余”
“卧槽,丁小余”
是的,丁小余赫然坐在鼓前,她刚才便是鼓组的一员。
很多或许忘了,骆墨和丁小余在边走边唱里初遇,这位钢琴天才少女是在偷偷的打架子鼓,怕母亲责备,但又觉得这可以宣泄自己心中的积郁。
后来,是骆墨把她带到了台上打鼓,还一起合作了温柔和盛夏光年。
美少女打鼓的画面大火后,丁小余的妈妈倒是也没拦着了。
作为享誉中外的钢琴天才,丁小余习惯了弹琴后全场热烈的掌声。
但是,她更享受打完鼓后,现场的尖叫
托尼见曾瑞看着台上的少女疯狂呐喊,纳闷的问他这个女孩是谁。
曾瑞告诉他,她叫丁小余,是钢琴天才,d大调卡农就是她弹得。
一听到d大调卡农,托尼眼睛一亮,作恍然大悟状。
钢琴的优雅,和在乐队打鼓能形成鲜明的反差。
她顶着一张清纯且乖巧的脸庞,气质也很干净。
但这种乖乖女打鼓,偏偏就是也很赏心悦目啊。
骆墨把她带出来,就是来玩的,来耍的。
他知道丁小余不会觉得这是在工作,她会很放松,很松弛,很开怀。
开心就完事儿了
为此,骆墨还专门准备了一首不一样的歌。
一首让人听着很开心,很自由的歌。
反正每次彩排这首歌的时候,丁小余都会乐不可支。
它叫ya唱的。
嗯,就是唱追梦赤子心的那个。
这是一首作词很标准的英文歌。
就是唱得时候发音不标准。
很多人还在引擎上提问,自己无意中听到了一首全程驴叫的歌曲,不知道叫什么。
好家伙,只靠耳朵听,根本不知道这其实是英文歌,还以为是哪的方言呢。
而它的精髓,其实就在这莫名其妙的英文发音上。
骆墨笑着道:“一首新歌,送给大家。”
歌名在大屏幕上浮现,一看是英文新歌,大家本来都还很激动的呢。
一听歌曲的前奏,还别说,很轻快。
哟,这前奏声,感觉自己正在开着敞篷车,晒着太阳,吹着海风。
“这风格我喜欢”托尼眼睛一亮,大声对旁边的曾瑞道。
他手舞足蹈的,在跳着开车舞,双手就像是在转着方向盘。
曾瑞也跟着手舞足蹈了几下,这风格他也挺爱的。
刚刚那首歌太燃了,大家要中场休息一下。
那来一首快乐的音乐,有何不可呢
这首曲风其实在这边还是挺流行的。
曾瑞觉得骆墨真的很牛逼,他总能抓住风潮。
众人的期待值直线拉高,直至骆墨突然发出驴叫。
“”
一瞬间,现场观众们目瞪口呆。
会英语的和不会英语的都沉默了。
好像听懂了,又好像没听懂。
听着这歌,感觉伦敦应该就在京城边上,应该没出六环。
骆墨用着大白嗓,也不知道是如何精准的做到每一声好像都要破音了,但却他妈的都没破。
这种离奇的唱法,倒是给人一种百转千回的转音感
说真的,地球上很多人看歌名,可能不知道这是什么歌。
但如果打开来听一下,会反应过来:“是这歌啊”
然后开始大脑宕机:“他妈的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他是英文歌”
这就是它的神奇之处了。
这是一首各国人都以为是外国唱的歌。
魔音贯耳,魔音贯耳啊
不少人第一反应是:“你明明能唱好英文,干嘛要带莫名其妙的口音啊,干嘛要驴叫”
一开始,我们是坚决抵触的。
听了一会儿后
“草我为什么会想到一只正在撒欢的哈士奇啊”
“无语我的英语能力好像在丧失”
“味儿有点冲啊,我有点上头”
“哈哈哈,小余妹妹笑得好开心啊”
又听了一会儿后
“我的手怎么了,别挥别挥”荧光棒根本停不下来。
骆墨就这样在舞台上很肆意的瞎唱,管他什么发音不发音的,什么叫亚索精神懂不懂,什么叫快乐风男你了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