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在这个时候已经明白,自己梦到织布机,或许是因为娘亲在熬夜帮自己制作新衣裳,他听到了声响,所以便梦到了。
在冰雪覆盖的早晨,男孩告别了母亲,穿着新棉袍,远行前往了考场。
故事到此结束,时间回到了故事一开始的时间线。
孩子们追问身穿官服的男人,问他男孩考上了吗
男人笑着道:“后来啊,这个小男孩穿着新棉袍,当然不怕冷了。他不仅考过了童子试,还考中了秀才,考中了进士,到了京城做了官。”
这里头,有他一次又一次的收获,也有他在远行前,和娘亲一次又一次的告别。
“再后来,他就有了四个像你们一样的小顽皮鬼。”男人看着四个孩子道。
故事已经讲完了,一家人要去吃晚饭了。
只不过,这一次饭桌上有点不一样了。
“等一下,娘先吃”
“先吃我的,我的这块是最好的。”
“我这块好吃”
娘亲都懵了:“这几个孩子,今儿是怎么了”
画面则在此刻对准了被官服男人小心放好的旧棉袍上。
在这些画面里,歌声已经回荡开来了。
背景音乐的歌声里,是在唱着游子吟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对于见多识广的钟琳而言,这样的故事内容实在是太简单了。
可不知为何,听着歌声,听着诗,看着优良的画风,她依然觉得有几分感动。
“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
“这写得也太好了。”
她一口气便把中国唱诗班给看完了。
这样的作品,当然是给它审核通过咯
“中国唱诗班过审了。”收到消息后,骆墨笑着对许初静道。
“是嘛,效率还真是一如既往的高啊。”她用玩味的眼神看了骆墨一眼。
作为骆墨的枕边人,她都怀疑骆墨是不是没说实话,在审核部里真的有人
“只可惜,还是没赶上大年初一前播,只能过年期间播出了。”骆墨道。
对此,他还是略感遗憾的。
“好啦,赶紧去换衣服。”许初静催促道。
二人现在要一起出发机场,飞往京城,参与春晚的彩排。
今年的春晚导演,叫张为,骆墨不是很熟。
但这个人,貌似很喜欢骆墨的歌,并且诚挚邀请他能在春晚的舞台上,唱一首新歌。
这年头,谁执导春晚,都会觉得压力山大,要做好被全网喷的准备。
骆墨的新歌,总能镇得住场子,是不可多得的利器
为此,张为还表示,如果有什么要求的话尽管提,整个团队能配合的话,都会尽量配合。
骆墨见他话都这么说了,便只提了一点。
“张导,今年的春晚,能不能还是以难忘今宵收尾”
张为闻言,内心诧异。
虽说之前许初静演唱的难忘今宵让他印象深刻,觉得很有节日氛围,但是,蓝星春晚可没有地球上那种以难忘今宵作为固定曲目的传统。
事实上,就算是地球上,难忘今宵刚出现时,也并不是直接就将其定为年年都唱的曲目的。
因此,骆墨现在的想法很简单。
未来的每一位春晚导演,你们如果对我有什么要求,我其实都可以满足的。
你要中国风新歌,我就唱中国风新歌。
你要正能量一点的,我就正能量一点。
你要那种歌颂性质的,我也能搞。
如果觉得就我唱新歌,还不够的话,我也可以给童树等人写新歌
我,有求必应。
只有一个小小的要求,那就是把我家静姐的难忘今宵给安排上去
只要次数一多,久而久之不就成传统保留节目了嘛
张为导演一开始没懂骆墨是怎么想的。
难忘今宵之前首登春晚,的确反响很好。
可以你的水平,年年给女友写首新歌,不是也一样的吗
为什么今年这么吝啬,要她去唱异兽已经在春晚唱过的老歌这多没有新意啊。
可是,等到他仔细一想,倒是有点想明白过来了。
“这个年轻人,心里不会真的有这么大的图谋吧”
“如果真成这样了,那,那那就太可怕了”
“这样时间一长,甚至会变成不是许初静需要春晚,而是春晚需要许初静”
地球上,很多人要是在春晚里听不到李谷一唱难忘今宵,那都会觉得少了点什么,觉得春晚味儿不对
为此,张为的团队开了好几次会议,然后还和央台、审核部的人坐在一起开过小会。
如果是旁人的请求,央台和审核部怕是会想着:“没必要吧,没有先例啊,不要冒险了。”
可对方是骆墨的话
那还能咋办
宠着呗
当然,央台和审核部的态度都是不明确拒绝,也不直接答应,而是:“张导,你自己拿主意就行。”
张为:“”
很明显,他们宠骆墨,对张导就一般般。
张为纠结了许久,为了春晚歌唱类舞台的口碑和最终呈现效果,一咬牙,便直接答应了骆墨。
骆墨也投桃报李,表示今年春晚,童树也会演唱一首新歌。
春晚彩排,无比顺利,张为导演在看了骆墨和童树的舞台表现后,越发觉得自己的决定是多么的正确。
他觉得,语言类、舞蹈类的节目,稳不稳还是未知数。
但是,歌唱类节目,今年肯定稳了
距离年三十,还有几天时间。
而新的周一,很快就到了。
早上十点整,陈洛和骆墨的新歌,便在各大音乐平台同时上传了。
陈洛的新歌叫飞。
而骆墨的新歌,则叫花海
大量的歌迷,在第一时间收听起了新歌。
音乐圈里的人,也第一时间就来收听学习。
骆墨的歌声在耳边回荡,大家在听第一句时,就被惊着了。
“这歌听着很不一样啊”
“这种唱法我没听过”
“之前没听过骆墨这样唱歌啊”
ps:嗯,如你所见,幼儿园一把手今年评上大神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