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任长风一把将他推开,随后纵身跳进车厢里,环视了一周,用唐刀指着一名伤势不怎么严重的汉子,咬牙问道:“车里的人呢都跑哪里去了”
那大汉躺在车厢里,五官扭曲,强忍着痛苦冲着任长风发出一阵嘿嘿的怪笑声,幽幽说道:“他们都已经跑了”
“跑哪去了”
“我不知道”
“辛丑是不是在里面”
“哈哈”那大汉只是神经质般的大笑着,并不回答任长风的话。
任长风眉毛竖立,手中的唐刀猛的向前一刺,只听扑的一声,刀尖深深刺去那大汉的喉咙里。他狠声说道:“笑我t让你笑”说着话,任长风心中余怒未消,顺势又是一刀,将那大汉的脑袋生生砍了下来。
“啊”
车厢内的其他伤者看罢,直吓得魂飞魄散,哆嗦成了一团。
任长风挥动唐刀,甩掉刀身上的血迹,又将刀锋抵住另一名伤者的脖子,冷冰冰地说道:“如果你不想和他一样脑袋搬家的话,就回答我的问题,跑的那些人都哪去了辛丑在不在其中”
这名南洪门的伤员没有刚才那位骨头硬,看着轱辘到自己眼前的断头,他险些吓昏过去,这人惊恐万分地看着任长风,双手连摇,颤声说道:“我我真的不知道他们去哪了,不过辛大哥确实在里面,也正是辛大哥带着他们跳车跑的”
嘿嘿,自己还真是晚来了一步任长风在心里后悔不已,他随口问道:“你们怎么不跟着辛丑跑啊”
“我们身上都有伤,车又开得那么快,如果跳下去,就算不摔死,人也废了辛大哥嫌我们累赘,所以所以”
“所以就把你们抛下了”任长风冷哼一声,又问道:“他们跑了多久时间”
“大概不到五分钟吧”
任长风扭头瞧瞧车外,只见己方的兄弟都围站在车门的门口,正大眼瞪小眼地向里面张望。他心中火烧,怒声喝道:“你们还站在这里干什么快去追啊快去找啊”
“啊啊是是是”
北洪门众人如梦方醒,有的去开车,有的打电话,有的向回去的路上跑。
任长风深吸口气,凝声问道:“你可知道辛丑会躲藏到哪里去吗”
“我也不不清楚,不过辛大哥刚到杭州不久,对杭州的状况不是很熟悉,既然跑了,应该会离开杭州吧”
他这话等于没说。任长风暗叹口气,猫腰从车厢里跳出来。
那南洪门伤员颤巍巍地叫道:“大哥,我把我知道的全说了,你你饶了我吧”
“饶了你哼哼”任长风侧头说道:“干掉这辆车里的人,一个不留”
“是”守在车门口的两名北洪门小弟掏出片刀,双双跳进车内,随手将车门关上了,紧接着,里面便传出阵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任长风动用了北洪门的全部人力,先是将出杭州的主要道路设下暗卡,接着指挥众多兄弟在全城搜捕辛丑。
可是从凌晨三点多钟一直搜到中午十分,硬是连辛丑的影子都未找到,令任长风稍感舒心的是医院那边传回消息,称谢文东经过抢救已安然无事,伤势很稳定,并没有想象中那么严重。
折腾一晚,任长风是真累了,他在堂口里找一处空房间,躺下刚想休息一会,突然有电话打来,说己方的一名小头目在刚刚占下的场子里遭遇了袭击,不幸身亡,而出手偷袭的人正是辛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