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
“这家店不会再营业吗”她看着杂货店问。
“对,因为我父亲去世了。”
她倒吸了一口气,难过地垂下眉尾。
“是吗甚么时候”
“上个月。”
“啊请节哀。”
“谢谢,”贵之点了点头,看着她的运动袋问:“妳在练甚么运动项目吗”
“对,击剑”
“击剑”贵之瞪大了眼睛。他有点意外。
“大家都对这项运动很陌生,”她露出微笑,骑上脚踏车,“不好意思,打扰你了,我先走了。”
“谢谢妳。”
贵之目送着女人骑着脚踏车远去。击剑。的确是很陌生的运动项目,只有奥运时,会在电视上看到而已,而且,只能在奥运集锦中看到。今年日本抵制莫斯科奥运,所以连奥运集锦也没看到。
她说是去年十一月来谘商,恐怕搞错了。因为那时候雄治已经住院了。
他突然想到一件事,过了马路,走进店旁的防火巷,绕到屋后,打开牛奶箱的盖子。
牛奶箱内是空的。雄治那天晚上在白纸上写的回信,不知道是否顺利送到了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