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
“那便是你忠诚的谏言吗”
“陛下,您很清楚,当时”
“我清楚的是当我儿子被毒死时你就跟月童一样没用我清楚的是在国库最需要钱财时你却让我们的国库经理死了”
老蠢猪抓住她这句话。“我我可以列出名单,推举其他人来接替盖尔斯大人。”
“名单”瑟曦觉得挺有趣,“我能想象得出你的名单。无非就是白胡子们、贪婪的蠢猪们还有粗胖的加尔斯,对吗”她嘴巴一抿,“最近,你上玛格丽那边去的次数太多了。”
“是,是,我玛格丽王后忧心洛拉斯爵士,几乎发了狂,我为陛下调制安眠药,以及其他药剂。”
“那当然,说,是不是咱们的小王后唆使你毒害盖尔斯伯爵的”
“毒毒害”派席尔大学士的眼睛瞪得像煮鸡蛋,“陛下您怎能诸神在上。他的哮喘病根子已有好多年,我王后陛下她对盖尔斯大人绝对没有恶意玛格丽王后为什么要他”
“要他死很简单,为了在托曼的御前会议里安插新棋子,她什么都做得出来。你究竟是瞎了还是被收买了罗斯比挡了她的路,她便出手捏死了他,在你的纵容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