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是一个小小的白色布偶娃娃,只有巴掌大,可是、上面却扎满了细细小小的银针
而且,娃娃的后面,还写着一行小字
“凤卿九不得好死”
凤卿九身体一顿,难以置信的看向慕贞华
“伯母,你竟然用这等肮脏术,如此诅咒我”
“不不是我,这娃娃不是我的真的不是我的”慕贞华语无伦次的解释。
凤卿九冷笑“这监狱里只住着你,我们也才刚来,连那堆干草都没进去过,除了你还能是谁”
“我我”慕贞华已经紧张的手足无措,她慌张的看向聂政和凤婉烟道
“聂掌司,婉烟,你们相信我啊真的不是我我每日都诚心忏悔,怎么会做出这等事我真的不知道这些扎针娃娃是哪儿来的,求求你们相信我”
聂政脸色十分冷硬,虽然相信慕贞华的为人,但、监狱的确没有外人进来过,而且凤卿九进监狱后,的确未曾去过角落。
这时,角落里又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是老鼠、又有老鼠从草堆里爬出来了。
而且那些老鼠叼了好几个扎针娃娃,每个上面都写了字。
“凤卿九死无葬身之地”
“将军府断子绝孙”
最重要的是,有一只老鼠,还拖出来了一个血浆袋
那是一个肠衣装着的,里面全是血,老鼠跑动,肠衣被划破,血洒落一地。
那血的颜色,和慕贞华膝盖上的、额头上的,一模一样
凤卿九脸色骤冷“慕贞华,我好心来救你,却没想到你竟然敢这般弄虚作假,假造伤口,欺骗众人的感情,还如此诅咒于我
算求了是我之前宅心仁厚了,你这种人,就自生自灭吧”
说完,她将免死金牌往怀里一塞,转身就走。
“卿九卿九”慕贞华要去拉她,可还没站起身,膝盖便是一疼,“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聂政看着她膝盖上的血,又看了看血浆,面色冷硬
“凤夫人着实让人失望,婉烟,你回去吧,你娘即便是死,也是罪有应得。”
“不我娘不是这种人,她不是这种人”凤婉烟眼泪簌簌滚落,抓住聂政的手臂道
“聂掌司,求求你请大夫来看看,我娘不是那种人,她绝不会做出这种事。”
“婉烟姑娘,罪证确凿,慎刑司并没有外人来,若不是她,难不成还是咱们慎刑司的人栽赃陷害她”聂政反问。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聂政打断她的话,铁面无私的安慰
“你娘能做得出杀害十五人之事,做扎针娃娃又算什么不是我不帮你,是她确实不值得你费心,也不值得你再帮。”
凤婉烟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可也知晓聂政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的确没有指望了。
她只能看向慕贞华道“娘,你自己好好保重,恕女儿无能”
“婉烟,我不想死,我不想被斩首,求求你们相信我,求求你们”
慕贞华扑过去想要拉住凤婉烟,可聂政却扶着凤婉烟快速离开,无情的直接将门关上。
慕贞华跌坐在地上,痛哭流涕。
怎么会这样怎么能这样差一点点,差一点点她就能出去了啊
另一边,凤卿九边走边悠悠的哼着歌
“你跪起来真好看,像狼狈的狗一样”
“小姐,你怎么还这么开心啊,凤夫人竟然那么恶毒的用扎针娃娃诅咒小姐,要是应验了怎么办”染画愁眉不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