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住了,你别打他了。”花瓶吓哭了,吴中元下手比较重,流氓现在已经浑身是血了。
“不准哭,”吴中元高声训斥,待得吼住花瓶,又用小棍儿指着流氓,“你哭!”
“啊?英雄,英雄,我不敢了,你到底想干什么呀。”流氓真哭了。
“哭的不真诚,”吴中元言罢,用小棍儿指着花瓶,“你刚才怎么冲她哭的,再给我哭一个,好好哭,一边哭一边说,说你多爱我,说没有我你就不能活。”
吴中元没想到流氓会照办,但流氓竟然真的照办了,严格按照他的要求来哭,一边哭一边说,这家伙之所以这么听话是因为他发现吴中元是个疯子,因为只有神经病才会提出这种奇怪的要求。
吴中元看向花瓶,“现在知道自己有多蠢了吧?他的眼泪一文不值,没有你人家也活得好好的,别把自己想的那么重要。”
“行了,别哭了,”吴中元冲流氓说道,“以后记住,男人流血不流泪,只有废物才会用眼泪博取女人的同情。”
流氓一听,大喜过望,既然吴中元让他‘以后记住’就说明没想杀他,虽然挨打,却无性命之忧。
“来,再给我装冷酷,玩阴郁,”吴中元又自左手拿过一根小棍儿,“你刚才不是跟她说你受过感情的伤吗?被女人辜负过吗,再说一遍,好好说,表情要到位,语气也要深沉,语速要慢,声音尽量儿带点儿磁性,来,开始。”
流氓虽然身上痛的要死,却仍然按照吴中元的要求进行表演,他已经确认吴中元是个疯子了,而且还是疯的不轻的那种。
流氓比较配合,算是坦白从宽,这次吴中元就没有打他,待其说完,再度转头看向花瓶,“以后长点脑子,真正重感情的男人是不会诋毁自己曾经的女人的,因为他知道虽然这个女人已经离开了,却也曾经陪伴过自己,所有说前任坏话的男人都不是重情重义之人。”
“嗯嗯嗯。”花瓶儿连连点头,与流氓一样,她也把吴中元当成了疯子。
“好了,现在轮到你了。”吴中元冲花瓶说道。
“我?”花瓶吓坏了,惊恐非常。
吴中元说道,“你不是很喜欢舍己救人吗,来,再舍一次,把衣服扒了,让大爷快活快活,你要是不听话,我就杀了他。”
花瓶懵了。
见花瓶不照办,吴中元又开始打,打的流氓惨叫不止,彷如杀猪。
将手中的棉槐条子打完,吴中元又过去割了几根儿,回来又抽,但任凭那流氓如何呼救,花瓶却并不宽衣。
打的差不多了,吴中元也就停了,用手里的小棍儿指着花瓶,“你怎么不舍己救人了?多高尚,多悲壮的事情,你怎么不干哪?”
花瓶不动,吴中元就走过去拽她衣服,“快点儿啊,你不是很喜欢搞悲情和悲壮吗,快点儿,让我也利用一下你不知所谓的同情心。”
花瓶知道他不是真要做什么,也不怎么害怕,只是抓着衣领,哭泣掉泪。
“以后记住,不是每个人都值得你同情和拯救的,为狗弄脏了自己,以后遇到老虎,你配得上人家吗?”吴中元高声斥责,“女人一辈子就这点儿本钱,你不好好珍惜,还想拿来拯救他人,连老子都救不了所有人,你算什么东西?!”
言罢,又冲着趴在地上装晕的流氓踹了一脚,“你也记住,每个人出生都是蝼蚁,努力的男人成了老虎,不努力的成了狗,老虎想要抓捕猎物,可比你这种狗容易多了。”
“哈哈哈哈哈……”下游东侧林中突然传来了女人的笑声,是开怀捧腹的那种,笑的歇斯底里,笑的放肆乖张。
“哈哈哈,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哈哈哈,你太有意思了。”一个身穿外族服饰的年轻女子自林中捶胸顿足的走了出来,一边走一边笑,出得树林自一块青石上坐下,“抱歉,抱歉,我不该打扰你,你继续,当我不存在就好了。”
“你谁呀?”吴中元皱眉歪头,他先前太过激动,没有注意到此人是如何靠近的。
“我是路过的,你继续训导他们,别受我影响。”年轻女子强忍着不笑,忍的好生辛苦,脸都憋红了。
“有这么好笑吗?”吴中元问道,这年轻女子所穿的服饰充满了异族特点,头上还缠了一卷花布儿。
“有,”年轻女子连连点头,“哎哎,你可别误会啊,我笑不是因为你说的不对,你说的很有道理,你之前说的那番话若是传出去能救下很多女子,但天下七成以上的男人都得恨你,你就没给人家留活路啊,哈哈哈。”
吴中元没有再接话,只是皱眉看着下游的那个女子,之前女子一直在笑,五官看的也不真切,待得她忍住不笑了,方才看清了此人的年龄和样貌,此人年纪大约在二十四五之间,长相只能用美艳绝伦来形容,吓得他在第一时间心生警惕,赶紧自我提醒,竖篱笆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