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办公室重归安静。

他关了电脑，独自坐了很久。

从医院醒来时，楚绵绵觉得脑袋被大卡车碾压了一遍。

“你醒了，还好吗？”

她努力睁开眼，视线对焦，看清楚身旁的人，“李先生？”

“还能认人，看来是好了。”

她的头疼的抽了一口气。

“药效还没过去，得缓缓，多躺着。”

她断片的记忆慢慢接驳，脸色一白，“对不起，麻烦您了。”

“倒是不麻烦，就是有点小问题吧，网上拍到了咱们的照片，当时那会我担心你被误会，就脑子一抽说了不该说的。”

楚绵绵茫然：“？”

“咳咳，你看吧。”

他把手机拿过去，翻了翻，“不过我让人压下去了，过段时间就没事了，他们暂时没发现你的身份。不好意思啊，都怪我乱说话。”

楚绵绵看了一会，明白了，摇摇头，“没关系，我不在意。谢谢你帮了我。”

李昭正了正脸色，“是谁陷害你？真毒啊。”

喝醉时，她不是完全没有意识，她听见了江雪儿的声音。

李昭又道：“不过还好昨天有另一则更炸的新闻，你那个姐姐和一个老禽兽睡了，还被拍了，啧，照片的尺度很大。”

李昭的语气满是幸灾乐祸。

她愣了愣，“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