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两个都喊自己是冤枉的,难道是朕把你扒光了扔到皇后的寝宫里来的?”
“一个是朕的妻子,一个是朕的儿子,你们怎么敢!怎么敢!”
皇帝气的眼冒金星,身体晃了晃。
阮锦宁赶忙上前,她下意识往袖子里掏了掏,不过片刻后就空着手出来,面色焦急:“糟了,我的银针都被搜走了。”
又对李总管道:“麻烦李总管帮我找一幅银针。”
说话间,她用代替银针,现在皇帝的几处穴位上按压。
不多时,李总管找来了银针。
阮锦宁现场施针。
落针后不久,皇帝的面色就恢复了正常。
而在这个过程中,另一个男人也醒了过来,也大呼冤枉。
皇帝都被气笑了:“好啊,都说是冤枉的,那朕倒要问问你们,你们冤在哪儿了?”
黑衣人男人不说话了。
皇帝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牧厉山,你说。”
牧厉山,已故的牧副统领的大哥。
他闭了闭眼,沉默不语。
皇帝又看向宸王。
宸王白着脸,很快就判断出了当下的形式。
虽说他想要趁乱挟恩图报的行径十分可耻,但跟与自己的嫡母私通比起来罪责却轻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