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颇为得意。

这是自身的优越性。

尤其眼下的这一场景，李世民又想到了王灿。因为这菜品的革新，以及各种蔬菜都是王灿给的种子，而酒水也是王灿的酒楼做出变动的，最终推行到市面上，李世民的宫中也就有了这样的酒水。这一切都是王灿，李世民就更是感激王灿。

高程却是皱起眉头，说道：“陛下何故发笑呢？”

李世民说道：“朕之所以发笑，其实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虽说你们手中的酒樽，酒水不多。但是，能够一口直接喝完酒水的，肯定是不多的。诸位有不相信的，尽管一试。如果你们当中的人，喝了酒后，还有不服气，还有要换大杯子一杯一杯往下灌酒的，朕满足你们的需求。”

高程自信道：“这有什么难的？”

随着高程的开口，他率先就拿起了酒樽，仰头一饮而尽。只是当酒水进入了嘴巴里面，一股辛辣的感觉，下从味蕾中爆发了出来，侵袭整个脑部。尤其这一股辣味，更是伴随着喉咙，然后蔓延到了胃里面。

高程喝了一杯酒，但是觉得人一下竟是有些晕乎乎的。

有些难以适应。

好半响后，高程才恢复了过来。

这一刻，高程看向李世民时，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因为这样的酒水，实在是辛辣。如果是换做大碗来，他一碗酒下去，恐怕立刻就趴下了。

李世民环顾周围，一个个西域各国的使臣，都是在喝酒。这些人喝了酒，都是张大嘴，但旋即，一个个脸上的神情却是很精彩，因为酒水的味道彻底弥漫开来，那就是满口馨香。

浓郁的香味儿，在口中蔓延。

分外的舒服。

李世民看到后，这才转动目光，又再度看向了一旁的高程，笑吟吟道：“高程，现在还需要更换酒樽吗？”

“不了，不了！”

高程忙不迭的摇头。

他这个时候，都有些上头，因为刚才一杯酒直接下肚，喝了后有些晕乎乎的。

其余人，也纷纷表示不再更换杯子，实在是这酒水太辛辣醇香。所以他们眼下，也不敢换大碗了，如果一碗酒一碗酒的喝下去，他们遭不住。

李世民笑着端起品了一口，说道：“诸位，来继续吃菜。”

所有人都开始动筷子。

只是有一些人不习惯用筷子，所以干脆是直接用手的。当他们吃到了菜品后，全都是双眼放光，一副不可思议的神情，而且脸上还有迷醉的样子。

他们都是被征服了。

这味道，实在是太好了。

这样的味道，是他们从未吃过的。

一个个嘴中吧唧吧唧的吃着，然后口中不断的赞叹，不断的开口说着好吃好吃。所有人的样子，已经失去了仪态，甚至于就连高程本人，也是这个样子，吃得是不亦乐乎。